女人有錢也變壞

        (一)

  這一家人,也就三口人。父親阿德老實巴交,在一廠子裡當工人;母親紹碧

是公司職員,喜歡打扮,但除此之外,也還平實;兒子鄔合在第三小學上學,成

績一般,老師給他的唯一誇獎就是踏實,而老師說得最多的缺點也就是他不愛說

話,與同學缺乏交流。

  這一家子本來跟千萬個家庭一樣,也是同樣的平平淡淡,如果不發生這一變

故,今天就沒必要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阿德有一天回到家裡,在猛喝了好多酒後,終於給母子帶來個壞消息:阿德

的工廠破產清算,自然,阿德下崗了。

  「下崗?」這一平時家庭已經非常熟悉的術語,在這時卻如晴天霹靂,給這

個原本就並不殷實的家的打擊是可以想像的。

  一家子沈默了,鄔合雖然不能夠完全理解下崗對自己的影響,但也很知趣的

縮到自己的房間並很快睡覺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父親與母親低聲的爭吵。

  第二天,阿德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明顯與過去不一樣。母親似乎堅強了起來,

大聲吩咐著。

  鄔合出門前好像聽到母親在對父親講:你必須趕快找到工作!……

  沈悶的日子……

  這樣過去了兩個多月,終於,鄔合聽到父親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在搬家公司

找到一份工作。雖然比較辛苦,但好像近來人們比較喜歡搬家,收入聽起來好像

還過得去。鄔合終於從母親繃緊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絲笑容。

  母親紹碧明顯比過去動作幹練了很多,這一點,鄔合看得出來。紹碧仍然準

時從公司回來,在熟練安排停當家裡的一切後,又去兼職幫人打字、整理文件,

要接近兒子睡覺的時間才能回到家裡。而忙於搬家的阿德幾乎與兒子是兩不照面

:阿德回來時,兒子已經睡下了,而早上要出門時,兒子還沒有起床。一家三口

就這樣錯了位地生活著。但生活得充實。

  依然平凡的日子……

  很快,阿德得到了提升,薪水也漲了,母親依然勤勞地操持著家務。鄔合有

一次聽到父母在飯桌上算帳,好像比過去收入還高些,這些信息明顯浮現在他們

的臉上。由此,鄔合也輕鬆了許多,因為母親終於給自己零花錢了。

  阿德雖然老實,但周圍人的一切總是在影響著他,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賺更多

的錢。

  一年後,阿德不干了,並且是自己不干的。同樣是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喝酒,

但鄔合卻聽到父親與母親的笑聲。原來,阿德和紹碧一年下來,辛苦所得,也有

一萬多塊,加上阿德下崗後得到的補貼費一共是兩萬多,夠自己開家小店的了。

  阿德原來在機械廠幹活,懂得些汽車修理的技術,現在有了一些起步資金,

為了賺更多的錢,鄔合聽母親說了:必須冒點險!

  在母親的張落下,在朋友的幫助下,阿德開起了自己的汽車修理店,剛開始

自己幹,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刮擦掉漆的業務、輪胎修補的業務、裝防盜裝置的

業務等等越來越多,這下阿德自己就干不完了,就請了幾個幫手,並重新租了一

家當道的店面,做起了相對有形的汽車修理業務了,也許是價格公道,也許是阿

德的技術不錯,總之,業務蒸蒸日上,形勢大好。

  熱火朝天的日子……

  飯菜質量明顯高過以往,紹碧又開始打扮起來,仍然是那樣的漂亮,這讓鄰

居們不得不另眼相看。甚至,紹碧公司的同事也到家裡作客,掛在紹碧嘴上的一

句話就是:我們又站起來了!阿德依然不苟言笑,總是在考慮自己的業務,有時

候,鄔合還聽到母親嘲笑父親:你那身衣服也該換換了。

  「這世道真是趕上了。」父親一邊看著鄔合做作業,一邊抽著自己第一次買

的中華煙得意地教育著鄔合,「失敗和打擊不要緊,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鄔合

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阿德的生意好得驚人,業務月月翻番,加之精明的母親幫閒,還接了一些公

司級客戶,包括紹碧所在的公司。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形勢更是一片大好,修理

店改名了,鄔合好像記得是個什麼修理公司,父親也改叫經理了,略顯憔悴的母

親每天都開始哼哼歌曲了,至於什麼名,鄔合是不知道的。

  鄔合開始迷戀上遊戲機了。母親現在忙於幫父親,有時晚飯就拿錢給鄔合自

己隨便湊合,但給的錢絕對是夠到麥當勞吃的了。但老實的鄔合在這一點上很狡

猾,總是省下錢來,跟同學一起上遊戲廳打遊戲,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時鄔合會

估算到大致時間,趕在他們回家前上床。

  由於請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紹碧干涉業務太多,終於鄔合聽到父母深

夜的一次猛烈爭吵後,母親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親的同事來之後,鄔

合又學到一個新詞:健身。

  鄔合成績下滑了,考試成績老師總是要家長簽,有幾次鄔合正要跟紹碧說籤

字的事,母親都是不耐煩地說: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師說家長不在;不過,

你的成績怎麼會這樣,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來揍你!

  幸好,鄔合心裡暗自高興,否則,這連續不及格一旦父親知道真要有一頓好

打。

  有一天,鄔合的同學沒有出來,一個人在遊戲廳玩不了多久就沒勁了,想起

作業沒做,決定趕緊回家。回到家裡,鄔合突然覺得奇怪,好像父母回來了,從

廚房「偷」吃了點剩菜出來,無意中往父母房間瞥了一眼,「喲,不是父親和母

親,而是母親和一個年輕男人」。

  鄔合從並未合上的門口處往裡一看,母親俯臥在床上,那位不認識的年輕人

正使勁地按壓著母親的背部,並且還有說有笑。

  「力度還可以吧」這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嗯,還行。你說我這樣能把腰部的肉減下去麼?」紹碧埋著頭吃力的說。

  「應該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還是有的,不過,主要還是飲

食和睡眠,你們這些闊小姐特別要注意」那個男人說道。

  鄔合聽不了幾句就回房間了,但有些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得氣,關門時故意使

了點勁。

  「鄔合,鄔合!」母親的叫聲,「你……你回來啦!」鄔合實在不願回答。

  「咚咚,咚咚咚!」母親敲門的聲音,「鄔合,你在搞什麼鬼,開門。」

  鄔合不情願地從書桌上站起來向門邊走去,這時,聽到母親在對那男人說:

「不好意思,我小孩回來了,明天再繼續,啊!」

  鄔合剛把門打開,就聽見男子關上大門的聲音,母親站在門邊。紹碧幾聲關

於老師反應成績的話把鄔合嚇了一跳,只覺得冷汗直冒,鄔合小時候挨父親打的

情形又閃顯在眼前。後來,母親語氣稍緩,然後叫鄔合趕快做完作業睡覺。

  臨睡時,鄔合問了一聲:「剛才那人是誰啊?」

  「喔,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健身教練,很難請的,幫我健身。」

  接連幾天,鄔合都看到那年輕男人在幫母親按摩,確實,母親隨著鍛鍊的次

數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過了半月,教練就沒來了。

  這時父親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常常要到午夜。隻言片語的聽來,好像是

進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飯、喝酒,但好像母親挺不高興的。這種事,鄔合也不知

道怎麼解決,反正遊戲照打。

  週五下午,老師在學校終於發火了,訓斥鄔合說:你們這些小老闆的孩子最

難管了,下午不能上課,必須把簽字拿回來,你說你父母沒時間,白天總要上班

吧,叫鄔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則,下周別想上課。

  被老師從學校趕回來,鄔合也不知道怎麼辦,打算先把書包放家裡再去找母

親。

  一開門,鄔合看到門邊有雙鞋,是母親的,但父母的房門是關著的。一般父

母為安全起見,都把自己的房門緊鎖,鄔合估計家裡沒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間,

鄔合好像聽到父母房間裡有輕微聲響,「有賊?」最近小區裡好像老發生這樣的

事,鄔合緊張起來。

  別看平時鄔合不說話,腦筋倒還轉得挺快,先觀察再說。於是鄔合輕手輕腳

地搬了個椅子,放在父母房間的門口,把鞋脫掉,站了上去。

  透過窗戶低下的縫隙一看,鄔合大吃一驚:又是母親和那個教練。母親這次

很特別只穿了一件貼身背心和一條白色小三角褲。朝陽台上的窗簾已拉上,房間

裡父母的床頭開著燈,雖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還算清楚。

  只見那教練不斷地從旁邊的瓶子往手裡倒上些液體,然後在母親的背部、臀

部、頸部揉搓著,動作好像沒鄔合上次看到的那樣用力。但從母親口裡發出含糊

聲音來看,好像效果不太好。

  因為沒什麼好看的,鄔合正準備從椅子上下來,這時男人輕聲的說話了:

「這樣按恐怕效果不太好,紹碧,已經好多次了,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行,你說怎麼辦吧,我也覺得這樣不行。」母親微微轉頭說道。

  「把內褲脫下來,腰部才好直接按摩,如果不介意,背心最好也脫掉。」

  「這……恐怕不好吧。」母親疑惑道。

  「我是專業的,反正這樣的我見多了,你還見外啊!其實這很正常啊。」教

練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好吧!」母親遲疑道。

  於是,鄔合看到教練熟練地將紹碧的白色三角褲從豐滿的臀部扒了下來,透

過燈光的反射,鄔合看到那內褲內側有些晶瑩閃亮的東西,在教練回身脫紹碧背

心的時候,鄔合恰好看到母親臀溝中若隱若顯的一條縫,血液猛地湧上鄔合的腦

袋……

wwwjkforumnet  JKF

                (二)

  鄔合感到腿發軟,因為長這麼大還從沒有看到過赤裸的母親的身體,從沒有

這麼真切地看到母親豐滿、白皙的臀部,更沒有看到過那臀溝下方的誘人肉縫。

  裸體的母親太美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母親整個肉體的輪廓顯得是那樣的柔

美、慵懶和圓潤。儘管從站立的門邊到俯臥的母親還有段距離,但鄔合感覺到母

親的肉體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攝取著自己,好像一隻強大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脖

子——不能呼吸。鄔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褲襠處有種壓迫感。

  鄔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兩股顫顫的鄔合就這樣

虛弱地輕靠在門楣處,望著充滿神秘氣息的臥室。

  教練非常熟練地倒上不知名的液體,塗抹在母親的背部,雙手像在指揮樂隊

般地舞動著——一圈一圈地揉搓著。

  母親依然俯臥在床上。鄔合看不清母親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個背

部,尤其是在教練均勻地塗抹後發出一種特別的光澤。「這樣也不錯喔。」鄔合

心想。

  鄔合看到教練的雙手主要揉搓著母親的臀峰,抓緊、放開、抓緊、放開,不

斷地重複著,甚至鄔合能看到教練放開雙手後停留在母親臀峰上的手指印。

  稍後,那雙手順著臀溝開始往下滑動。也許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紹碧明顯身

體震動了一下,同時幾乎是不易察覺地併攏了圓潤的雙腿,臀溝下面的那條肉縫

變得扁長了。

  教練沒有說話,母親也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似乎隨著雙手集中於某個部

位而變得有點緊張起來,讓鄔合再次感到喉嚨發緊。鄔合換了一下站立的重心,

稍微活動了一下變得僵硬的腳前掌,但雙手依然攀著門楣框。

  教練換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紹碧的正後方的床沿邊,說道:「紹碧,請稍微

退一點。」鄔合感覺到教練說話的聲音似乎有點發顫,同時也覺得好笑。

  母親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配合,抬起雙臀跪了起來,以膝蓋做支點向後邊

移動了一下。這一動作更讓鄔合吃驚,因為他明顯看見了母親臀溝下邊的兩片肉

丘,很突出,雖然邊緣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細毛,但鄔合肯定自己是喜歡夾於

母親臀下的這個東西的。但這僅僅是一瞬,很快,母親又回覆到以前的俯臥姿勢

了。鄔合感覺到有些遺憾。

  教練倒了一些液體,又俯下身,從紹碧的腿彎處開始揉動,一圈一圈慢慢往

上,最後在臀峰處合攏。鄔合好像看到那雙手的兩根拇指在臀溝中心按了一下,

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彎處。然後,再一次。每次往上,鄔合都感覺拇指

停留的時間在延長。

  慢慢地起了一些變化,雙手開始有意無意地觸碰那最讓鄔合牽掛的肉丘。母

親好像有些著急,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因為鄔合看到母親的胸部在輕微起伏,隨

著起伏的加大,鄔合的呼吸象被傳染一樣也開始急促起來。

  教練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啞地說:「請把腿稍微分開一點,有點難受,

但很有效果。」紹碧的腿有些僵直,明顯沒有剛才的放鬆,但還是照辦了。

  專業的手開始按壓肉丘,鄔合看到母親的整個臀部似乎回縮了一下,但手已

經實實在在地按在了飽滿的肉丘上。鄔合注意到母親將手握成了拳頭這一細節,

但就像看電影一樣,任何細枝末葉的瑣碎事情都已經不能干擾鄔合對主角動作的

關注,鄔合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那雙上下起伏的手。

  年輕男人又轉了一下身,變成面朝鄔合站立的方向,鄔合嚇了一跳,趕緊蹲

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沒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來,鄔合感到背心已經

被汗潤濕了。

  現在,男人是坐在母親身側,左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動

著。

  鄔合看到男人的中指開始沒入肉峰中,很有規律地上下按揉著。紹碧呼氣的

聲音開始充滿整個房間。

  右手仍然沒有離開肉丘,中指由於沒入其間,只有整個手掌心貼於肉丘上時

鄔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掛著一絲黏液。鄔合聯想到了鼻涕,下意識地收回一隻

手在自己的鼻子邊摸了一下。

  男人的右人開始緩了下來,但變換了方向,改成指尖朝著肉縫輕點著。一下

一下,再一下一下,鄔合感覺這好像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幾乎透不過氣來。

  母親的腿分得更開了,並輕抬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

的中指開始慢慢侵入肉縫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斷地進進出出,鼻涕般的黏液也

越來越多……鄔合不自覺地把一隻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內褲上,似乎這

樣才能減緩自己的巨大壓力。

  教練畢竟是教練,鄔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隻手仍然不斷地進出於隆起的

肉丘中。母親開始呻吟起來,臀部抬得更高了,並且開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

套弄著,手指現在開始並出兩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後,可以看到肉丘隆起

得更高了,鄔合開始聽到一種小貓舔動牛奶的啪嗒聲,鄔合按在兩腿中間的手更

加用力了。

  男人的臉開始有點漲紅,而母親的腰部前後擺動得更厲害了,手指更加用力

地朝肉丘裡捅著。母親開始叫喊:「快,使勁,使勁啊!使勁!!喔……喔!」

隨著母親的最後一聲叫喊,鄔合感覺自己墜入了深谷……

                (三)

  房間暫時又恢復了平靜,母親紹碧癱軟地匍匐於床上,飽滿而渾圓的乳房因

擠壓而變形,腿依然分開,腿間變得異常濕潤,床頭燈的光線照過來,使母親的

臀峰下面的那兩片小肉丘顯得潮紅和鼓脹,從鄔合站的地方看過去,那兩片肥肉

就像一張翕動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個人吞噬下去。

  鄔合突然感覺到害怕,趕緊輕輕下來,把椅子歸回原位,躡手躡腳地出了大

門,在回身閉鎖好房門後,鄔合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鄔合在踮腳下了幾級台階後,然後猛地一跳,快速地從樓上跑到另一棟樓的

拐角處,並不時通過牆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單元樓梯口打探。

  沒過多久,鄔合看見教練出來了。在教練的身影消逝以後,鄔合才慢慢地上

樓。

  進門後,母親正在衛生間洗澡,若有若無的歌聲哼唱從裡面飄了出來,鄔合

喊了一聲:「媽,你在嗎?」

  「是鄔合啊,回來了?這麼早?」

  然後,母子就這樣隔著房門對話,鄔合結結巴巴地把大致情況向母親做了解

釋。後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見的,憤怒、訓斥、無奈、引導,最後,母親

堅持要鄔合的父親回來簽字,並且決定要約老師好好談談。

  之後的一段時間,母親晚上不再出去了,鄔合也沒問為什麼,但在母親強大

的壓力下,鄔合的成績慢慢又提升了。終於,期中考試,鄔合進步明顯,從32

名上升到班裡第8名,母親又笑了。

  看到兒子的進步明顯,父親阿德非常高興,覺得作為父親也應該像小區其它

的家庭一樣,給兒子一點獎勵。確實,阿德感到,這幾年與兒子的溝通太少了。

  「說吧,想去麥當勞還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園、動物園?」

  「沒意思,我哪兒也不想去。」鄔合顯然對這樣司空見慣的地點沒有絲毫興

趣。

  「你這個笨人,這年頭誰還稀罕去這些地方啊,郊遊怎麼樣,嗯?」紹碧插

話道。

  「好,我同意!」鄔合幾乎要跳起來。看來,還是母親瞭解自己的兒子。

  於是,一家人開始規劃郊遊的事項。很快,大家決定週日去逛「五佬峰」。

此處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人較少,公車還沒有開通,但自然景觀保持得不

錯。

  但五佬峰離家有50公里,沒車還真不行。最後紹碧決定,她可以向自己所

在的公司借。阿德說自己雖然會開,但還沒拿駕照,況且,山路崎嶇沒把握。

  「乾脆,約小趙夫婦跟我們一起去吧,好像他們也挺愛玩的。」紹碧很有辦

法。

  鄔合想起來了,小趙是母親的同事,還來過家裡,對鄔合很親切,每次來,

都要問鄔合在玩什麼遊戲。鄔合覺得跟小趙有共同語言,因為遊戲其它人根本不

懂,而自己彷彿是個專家。

  「行,就這麼定!」阿德下了決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給下面的人去管。一

天怎麼樣也不會耽誤太多。「那這事就由紹碧你來安排了,這段時間我還得照顧

我的生意。」

  「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時覺得面生、不好玩。」母

親說,「一切我安排!」

  最後,父親允諾,只要期末成績好,就買一個遊戲機給鄔合。看來,成績好

還真管用,鄔合心想。

  第二天,小趙夫婦來了,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計畫談起,鄔合在自

己的房間不斷聽見小趙和母親紹碧興奮的說話聲。大家談得很高興,並信誓旦旦

地說以後還要如何如何等等。

  又過兩天,是週六,母親說小趙夫婦約我們到他們家吃飯,問鄔合說要不要

去。鄔合本來不想去,因為老是大人之間說些無聊的話,實在沒什麼意思;但聽

說小趙家有電腦可以玩時,鄔合來精神了。

  小趙家住得很寬敞,客廳很大,但好像母親評價說好像結構不合理,折來折

去的,視線受壓抑,並且不方便擺設家具。

  小趙夫婦真的很熱情,飯菜確實不錯,母親一直誇獎小趙的夫人羅芳能幹。

  飯後,紹碧就坐在沙發上與羅芳又東家長西家短地說了起來。這期間,小趙

在自己的書房指導鄔合玩電腦遊戲,這讓鄔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遊戲體驗,儘管

不熟練,鄔合仍然在鍵盤上大呼小叫地忙個不停……

  《新聞聯播》開始不久,羅芳的手機響了,通完話以後,羅芳把小趙叫了出

來,說醫院裡有手術急診,必須立刻趕到醫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交待小趙陪

紹碧母子,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熟悉的《新聞聯播》結束音樂響了起來,鄔合希望母親不要來叫自己,這一

關馬上就要過了。幸好,鄔合等了一會兒,母親沒有進來。但好像小趙說要讓母

親欣賞他的發燒級音響。

  「喔,好吵!」鄔合心想,然後又忙活自己的過關遊戲去了。

  打了一陣,鄔合叫道:「小趙,小趙,遊戲怎麼停啊!?」小趙進來,原來

鄔合晚上湯喝多了,想上廁所。小趙仔細地教了鄔合,原來這麼簡單。

  從衛生間回來,鄔合看到小趙摟著母親正隨音樂跳舞,還轉著圈呢。「哈,

你們跳舞,我打遊戲,我們互不干擾!」

  ……

  鄔合又尿急了,按了暫停從書房出來,音樂依然響著,但好像客廳沒人,再

從衛生間出來時,鄔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個房間去了,鄔合好奇地走

到客廳L形的拐角處,眯眼一看,母親跟小趙溫柔地纏在一起,那房間的燈光灰

暗,但仍然可以看見他們隨音樂搖擺的動作。

  熟悉的感覺又上來了,鄔合感到嗓子乾澀,目不轉睛。鄔合看到小趙的雙手

捧著母親豐滿的臀部,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頂在一起,母親的嘴唇與小趙的嘴唇

熱烈地攪在一塊,鄔合後退了一步,喘了口氣,心情實在複雜。

  直覺上,鄔合覺得偷看大人之間的事是不妥的,但鄔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也搞不清為什麼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像玩賽車遊戲一樣覺得刺激、覺得興奮。

  音樂依然在吵鬧著,沒完沒了的,鄔合再次側身看了過去。

  母親的緊身的健美褲已經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著,暴露在鄔合的眼

前。

  小趙的雙手使勁地伸縮在母親臀部的後下方,兩人依然熱烈地擁吻著。

  突然,小趙低下頭,把母親的衣服往上拉起,兩團半球狀的乳房從衣服下襬

處「跳」了出來,立刻,小趙抽回雙手,一隻手使命地握住一隻乳房,小趙的嘴

立刻貪婪地撲了上去,含住了猩紅的乳頭,舌尖飛快地掃動著,另一隻手卻急速

地神入母親前面的大腿間,沒入細毛的深處。

  母親抬起頭,眯著雙眼,嘴唇微張,無力地靠在小趙的身上。

  小趙又換了一隻手,抓住了另一隻乳房,嘴唇仍然沒有離開乳房的上部,不

時看見小趙的牙齒在母親的乳頭上輕咬著,舌頭也不斷地撥弄著那挺立的肉蕾。

  鄔合看見母親微微分開雙腿,小趙的手方便地滑了進去,偶爾可以看見小趙

靈活的手指進出於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肉丘內。鄔合又聽到貓喝牛奶的聲音了。

  紹碧這時,略微傾斜了身體,伸出一隻手向小趙身體的胯部探詢著,小趙似

乎明白了什麼,站起來,拉開拉鏈,一根勃發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母親的手立

刻將肉棒抓住,不斷地前後套弄著。

  好像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配合音樂的節奏,「喔……呀、嗯……啊!」聲音

陣陣,不間斷地從灰暗的房間傳了過來。

  鄔合伸進自己的褲襠,也同樣象母親對小趙那樣套住了自己的小雞雞,母親

每滑動一次,鄔合也滑動一次,漸漸地,鄔合跟不上節奏了……母親的呻吟的聲

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小趙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頻次,終

於,所有的聲音在音樂的最高處嘎然而止。

  鄔合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拋棄在荒原上。

(四)

  鄔合趁小趙和母親還未出來,趕緊溜進書房,但鄔合再也沒有興趣繼續玩電

腦遊戲了,只是癡癡地盯著屏幕,頭腦中卻不斷閃現出母親和教練、母親和小趙

淫亂的一幕幕畫面。

  「怎麼樣,兒子,還玩嗎?」母親的聲音從門邊傳進來,「我們走吧!」

  鄔和昏沈沈地起身,垂著頭,離開了書房,隨便瞥了一眼小趙,竟然發現小

趙笑嘻嘻地看著自己,而褲子上的拉鏈還開著一個小縫。鄔合話也沒說,轉身就

朝門外走去。

  「怎麼不跟小趙叔叔打個招呼,你還玩別人的遊戲呢!」母親對鄔合嗔道。

  鄔合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的陰影處,眼睛看著地板。紹碧嘆了口氣,對小趙

說道:「這孩子,就是不太愛說話;小趙你別見怪。」

  「不會不會,鄔合有空再跟你媽來玩~啊!」

  ……

  第二天,鄔合在課間有意無意地找到同在小區的高年級同學二毛,向二毛打

聽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二毛在費勁地聽了鄔合繞著彎子編的故事後,恍然大悟地說:「合子,你在

哪兒學得這些東西?你說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槍,就是手淫;不過,男的幫女的打

手槍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麼?不會是你在哪裡看到了吧,哈哈哈!」

  「沒有,沒有!」鄔合紅著臉趕忙解釋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

了,我要上課了。」

  「別走啊,什麼時候打遊戲對戰啊,聽說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鄔合的

肩膀,「不過,我知道,男的用屌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兒』叫操屄或者叫肏屄,

呵呵……」

  「肏屄!肏屄!!」鄔合坐在課堂裡一直在琢磨著這個詞,似乎明白似乎又

不明白。鄔合曾經在遊戲廳裡聽見別人罵過「操你媽個屄!」這句話,當時還只

當個口頭禪,現在,一想到這個詞,頭腦中便立刻浮現出母親那濕漉漉的肉丘。

鄔合感到褲檔處發硬,怕同桌發現趕緊夾緊了雙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鄔合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對街旁錄像廳旁立著的招牌感起

興趣來。鄔合覺得那些介紹電影內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這個意思,

鄔合好像又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敢肯定。

  終於,出行的那天來到了。鄔合在小區門口看到車來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

開朗起來。

  小趙夫婦打扮得很得體,尤其是羅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為爬山而準

備的:腳穿運動鞋,身著運動衣,再套上一條雪白的運動褲。鄔合禁不住多看了

羅芳阿姨幾眼,因為,白褲子將阿姨的臀部曲線很好的展現出來,鄔合甚至有了

一種想伸手去摸的衝動,當然,這只是鄔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後,小趙腳底油門一轟,兩家人就正式踏上

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母親、鄔合及羅芳阿姨坐後排,考慮到鄔合人小,

就安排鄔合坐在母親和阿姨的中間。雖然車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鄔合畢竟不是坐

慣車的人,很快,鄔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個急轉彎,車尾一甩,鄔合坐得不穩,一下就被慣性帶向了羅芳阿姨的一

邊,情急之下,鄔合雙手亂抓,在頭部碰到羅芳阿姨的肩膀時,鄔合的右手按在

了羅芳阿姨的腿間,鄔合睜開了眼睛。

  羅芳阿姨輕輕地把鄔合的身體扶正,輕輕地問了一句:「醒了?」

  「嗯!」鄔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羅芳阿姨又轉頭看窗外的景色了。鄔合這時卻睡不著了,不斷回想起剛才那

一抓所帶來的體驗,「真的太妙了!」

  那軟軟的部位,有一點點熱氣,好像又有點濕氣;鼓鼓的肉,雖然隔著運動

褲,但同樣有一種清晰的感覺傳到手掌、帶給指端。鄔合又想起了母親的肉丘被

手指抽插的情景,鄔合這次確實感到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有些頂了。在確認大人們

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態後,鄔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聞了聞。結果,讓鄔

合大感失望,什麼味道也沒有。

  五十公里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在小趙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後,大家下車

了。鄔合因尿急,也沒考慮太多,就站在車旁不遠的小土溝旁撒起尿來。無意中

回頭,正好看見母親和羅阿姨走過,眼光交匯了一下,鄔合從母親和羅芳阿姨的

眼色中明顯感覺她們看到了自己的雞雞,鄔合的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卻發現自

己的雞雞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樣子。等大人們走遠,鄔合才把最後幾滴

抖了出來,鄔合感到一下輕鬆許多。

  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羅芳阿姨的臀部和檔部,鄔合總是看著遠方的樹林,

看著樹梢間透過來的青山綠色。

  大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鄔合不願聽那些毫無邊際的內容,一個人離大家

遠遠的。

  在追逐了一會兒蝴蝶,在扔石頭想轟下林子裡的鳥後,鄔合坐在樹林裡的大

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山下蜿蜒而過的小河。

  雖然隔得遠,但陽光仍然被河水反射過來,儘管被大樹的枝椏遮擋了一些,

但鄔合仍然覺得晃眼。樹林裡真是靜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父親阿德在叫自己,鄔合不情願地離開了大石頭。

  原來,父親是叫自己幫忙揀枯樹枝。聽到有任務安排,鄔合跳了起來,說要

多少,我全包了。小趙笑了笑,說鄔合一個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揀樹枝。父

親因為擅長點火、羅芳阿姨擅長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紹碧也留下一起幫忙,但在小趙和鄔合就要走到林子邊時,母親跟上來

了,說要一起去。

  跟著大人真張見識,鄔合這才知道哪些樹枝能燒、哪些不能燒。而諾大個山

頭,要想揀夠柴禾,還真要費一番心力。

  母親和小趙走在前面,鄔合手裡捧著稍有斬獲的樹枝吊在後面。鄔合看見小

趙的手老是在母親的肉感屁股後捏來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還看見小趙的手兜

進了母親的臀縫。

  「休息一會兒吧。」小趙回頭扔過來這樣一句話。

  鄔合求之不得,趕緊將一捆亂枝椏扔在了長滿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

堆裡,大口喘氣。母親與小趙也坐在不遠處的石板上,小聲地說著。

  「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嘛!」小趙的話飄了過來。

  「不行,我才不是那種人!」母親的聲音裡透著堅決。

  「我一直都想你,連上班也想,你不能這麼殘酷!」小趙的聲音。

  「你別得寸進尺,我什麼沒給你……」

  母親的話還未說完,小趙打斷道:「老是不讓我進去,我可受不了,辦公室

你不給我也就罷了,連家裡也不給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阿德!」母親的話依然堅決。

  慢慢地,後面的話就聽不見了。鄔合實在不耐煩,在等了一會兒後,向天空

中喊道:「好了吧,夠了吧,還要揀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這些抱回去吧,回頭不夠的,我們再抱些回來!」小趙

朝這邊喊道。

  鄔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轉身欲走時,母親說話了:「小心點兒,路上滑,

啊!」

  鄔合回過頭來,正準備說『行』時,鄔合看到小趙原本摟著母親腰的手伸進

了母親的衣領口。

  

                (五)

  鄔合趕緊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快去快回!

  回到野炊的空地,鄔合看到父親正和羅芳阿姨說話,竈台已經搭好,花色繁

多的食品已經擺放在地上,下面還鋪了一張從家裡帶來的塑料布,看到鄔合跑回

來,羅芳喊到:

  「合子,快點……我們就等你來啊!再不來,你爸爸就要把我吃掉了。」說

完,眼睛有意地看了看低著頭正在清理石頭的阿德。

  鄔合也不直接答話,把柴禾往父親阿德的身旁一扔,氣喘籲籲地說:「我再

去找點,媽媽他們還在下面呢。」說完就跑開了。

  鄔合這次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線,繞到剛才母親所在位置的前面樹林裡,那

裡石頭更多,樹也比較粗大,以便於自己觀察。鄔合蹲下身慢慢地接近母親他們

原來休息的位置,靠在一棵大樹後,偷眼望過去,眼前的景象立刻便吸引住鄔合

的雙眼。

  半躺在石板上的紹碧這時幾乎全身赤裸,乳罩被解開後鬆鬆地吊掛在胸脯下

方,兩個又大又圓的乳房顫動著,小趙正埋於母親的雙腿之間,不斷地用舌頭在

那肥厚的陰戶上滑動著,小趙的兩隻手也沒有停歇,一隻手在那肉屄處不停地摳

挖,另一隻托著紹碧的肥臀並不斷的揉捏著。

  過了一會兒,小趙又起身趴在紹碧的身上,用嘴將其中一個乳房的乳尖部位

深深地含住,然後又往回拖出,在那乳頭快要滑出唇邊時,小趙的牙齒又咬住了

紅紅的乳頭,母親哼唧起來。

  「那是我曾經吃過的地方啊!」鄔合心想。

  小趙的胯部不斷擠壓著母親長著稀疏細毛的陰戶,屁股不斷擺來擺去,母親

的雙腿一開一合,不斷地往上挺動著。小趙的雙手這時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很命

地揉搓,嘴巴從一個乳頭輾轉到另一個乳頭,含弄一會兒,又伸出舌頭撥弄一會

兒。

  母親眯著眼睛,充分地陷入了小趙戲弄所帶來的漩渦中,喉嚨裡含糊不清地

呻吟著,牙齒緊咬著下嘴唇,好像拚命在忍受著什麼,光滑的臉上泛著紅暈,雙

手拉扯著小趙的頭髮,顯得近乎狂亂的樣子。

  之後,小趙又立起身來,解下皮帶,拉開拉鏈,並把褲子脫下,立刻,挺立

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小趙上前半步,將陽具湊近了母親的臉。

  紹碧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捧住陽具,張嘴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慢慢地,又

輕吐出來,小趙嘴裡好像在說些什麼,因為有些距離,鄔合聽不太清楚,但從小

趙抖動的屁股和搖頭晃腦的樣子來看,似乎非常的舒服。

  母親將舌尖抵在陽具的頭部,轉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將其吞沒,母親的頭

甩動著,鄔合甚至能看到陽具頂住母親口腔壁而在臉上冒出來的大苞;紹碧的左

手滑到了自己的腿間,伸出五根手指不斷地上下摩擦著。

  鄔合想起了二毛講的話,哇,這就是手淫吧,太刺激了。

  小趙這時猛地抱住母親的頭,快速地抽動著被母親含在嘴裡的變得異常粗大

的陽具,嘴裡說道:「你太會吹簫了,太舒服了!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母親

因頭部轉動不方便,只是略微抬起頭,以淫蕩的眼神看著小趙。

  然後,小趙又將粗粗的陽具抽了出來,敲打著母親的嘴唇,說:「你這個騷

婦,下面的騷屄要我來安撫嗎,嗯?」

  「要!但不允許插進去……」說完又躺到石板上,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趙移動了幾步,然後走到母親的腿間,在舔了幾下水淋淋的陰戶後,伸出

了兩根手指,慢慢地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抬頭對紹碧說:「爽不爽?嗯,這

樣爽不爽?嗯!」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哼叫起來:「快,快!」

  小趙半立起身子,彎著腰,用左手套弄了幾下自己的發漲的陽具後,慢慢地

靠近了母親的腫脹陰戶,然後將腰向前挺動,用粗大的陽具頭部摩擦著母親陰戶

上端。母親顯然興奮起來,不時將腰下沈,隨著身體的擺動,白白的大屁股也因

自己的臀部的重心變化而不斷變換著形狀,兩隻白晃晃的大腿本能地開合著、搖

動著……

  鄔合看到母親的陰戶下方已經濕淋淋一片,從肉縫裡流出的透明液體也把屁

股下面的石板弄得濕濕的。

  小趙把母親的身子拖動了一下,按住自己的陽具在母親濕漲的肉縫中間上下

擠壓著,突然,陽具向下一戳,母親「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小趙趕緊撲到母親

身上,緊緊地拽住兩個圓滾滾如小山一般的乳房。

  母親掙紮了一下,說了聲:「不行,不行!快出來!」並用力地推著小趙的

肩膀。

  小趙上身僵直著,下身卻更加飛快地抽送著,慢慢地,母親不再掙紮了,小

趙才謹慎地支起上身,輕輕說道:「我早就想肏你的騷屄了,你不讓我肏,我偏

要肏!肏死你這個騷婦!!」

  母親伸手抱住小趙的雙臀,不斷頂動著,嘴裡啊啊亂叫。

  鄔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二毛說得「肏屄」麼?這就是我那賢

惠的母親麼?這就是我母親在跟男人「肏屄」麼?鄔合感覺到一種悲哀,感覺到

一種興奮,感覺到一種憋悶,鄔合漲紅著眼睛簡直要發瘋了。

  而這時,母親抬動屁股的頻率更高了,陽具也插得更深了,插進母親的騷屄

後,只看到吊在外面的兩顆「鳥」蛋。

  母親嘴裡呼喊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要這樣肏麼?要這樣肏麼?」小趙重複著。

  「啊……啊!肏吧,就這樣肏吧,肏爛我的騷屄吧!」

  鄔合一邊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一邊脫掉自己的褲子,雙手狠命地抓扯著、套

弄著自己的小陽具。

  小趙又站了起來,抽出自己的陽具,將母親翻趴在石頭板上,沈下身子,從

後面將自己濕淋淋的陽具送進了母親的騷屄裡,不斷抽送著。

  母親這時回過頭來,嘴裡含混地叫著:「肏我的屄啊,狠狠地肏吧,我早就

想你的大雞巴來肏我了!」

  鄔合的心情現在是極端複雜,各種情感因素糾纏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難

受。鄔合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這樣的一種人,叫著喊著讓男人「肏屄」,鄔合

想起了二毛說這個詞時眼睛裡怪異的表情。

  鄔合的眼睛沒離開晃動不停的兩個肉體,手卻飛快地撥弄著胯下的小陰莖,

陰莖已經因搓弄變得紅中帶紫了。

  而遠處的「戰鬥」並未停止。

  小趙雙手攀著母親的腿彎,用力的回拉,撞擊著自己的胯部。陽具的飛快抽

插,使得母親紅腫的騷屄流出了更多的水,兩片屄肉翻動著。

  兩個肉體的撞擊聲音更大了,「啪」、「啪」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轟擊著

鄔合的耳朵。

  「快,快!用力!用力!使勁肏啊!」

  「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小趙流著汗嘶啞地咆哮著。

  在母親和小趙幾乎同時叫出「啊……啊!」的時候,鄔合感覺到自己的陰莖

有一股熱流從襠部向外串,一些白色的液體衝了出來,沾滿了鄔合的雙手,鄔合

積壓在心裡的憋悶似乎輕了許多。

  小趙這時抱著母親的大屁股,仍然在挺動著、痙攣著,過了一會兒,陽具退

了出來,一股白色的「鼻涕」狀物質,從母親那紅紅的屄縫中流了下來,滴落到

石板上,母親癱在了石板上,一動不動。